呃,题目是任性取的,一时懒得想。
这个网站是大叔约莫在两三个月前给我搭的,“子非鱼”的名字是我自己取的,但是我一直都没想好写什么。
昨天晚上,大叔忽然又想起这个网站,催我——
“你去wish.tn上面写点东西呀,要不去写点小黄文?你不是嫌你审的那些稿子里的小黄文太粗糙吗?自己写啊!”
“那些不是小黄文!再说,我要是有这写小黄文的技能,这个网站可能就要赚大钱了(???)。”
写作这件事情,我已经荒废了差不多有四年,读的书也不够多、不够好。
因为写得太少,每次想写的时候,一个开头就能磨很久,要么是嫌字句不够松软,要么是嫌内容乏味无聊。
我觉得我是犯了什么毛病。
最初想恢复写作的时候,想过“每天写1000/500字”之类的目标,但是这个目标听起来实在太差劲,仿佛“一旦被制定,就已经具备了可能要失败的一切要素”。
所以,我干脆就不定目标了。
之后我可能会写写我和大叔之间遇到的有趣事(毕竟他是天生自带各种套路的假程序员),也可能会写自己最近读了什么书,做了什么菜。
凑字数的小剧场。
之前,我心血来潮读李白的诗集,读到喜欢的就念出声来,然后感慨李白真是个诗酒妙人。
原本在电脑前噼噼啪啪敲代码笔记的大叔就回过头来跟我讲:这跟李白所处的国家社会环境也有关系,杜甫写的就会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我跟他争辩,说李白和杜甫也差不了十几年,同一个时代的,所以差别还是在于李白的性格本身。
后来就聊到了宋朝,对于宋朝的评价,我们倒是出奇的一致。宋朝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朝代,虽然它总是被定义成“积弱不振” ,原因是把政治作为了第一考量指标,而忽略了文化造诣及其他。
其实,我觉得,本来我应该可以讲赢的,直到在讲澶渊之盟的时候,我把“澶”,错念成了tan。
这是阅读带来的趣。
最妙的,不过是遇事遇景,脑海中自有诗句文章相配,就好像万般情绪,有了一个出口。
还有一段分享,我也觉得特别有趣。
傅真写得太好玩了,好玩到我这样不喜欢小孩无理取闹的人都觉得有趣。
从苏州开车回上海虹桥机场的路上,我们特地拐去余德耀美术馆看了瑞士雕塑大师贾科梅蒂的展览。好久没有看过如此重量级的展览,感觉就像离婚的隔壁老王第一次出来约会。贾科梅蒂那些细长的人形呈现出一种庄严的孤独和隐秘的伤痛,毛衣的兴奋劲儿与之格格不入。她疯狂地在展厅里走来走去,试图爬上雕塑巨大的底座——说时迟那时快,好几个保安闪电般从不同角落同时扑了过来!
此后他们的目光再也没有离开过毛衣。我和铭基将她“固定”在婴儿车里,她只好百无聊赖地玩着一个矿泉水瓶,瓶子不时掉在地上发出声响。保安再次过来,礼貌而坚决地说矿泉水瓶不能带进展厅。平生第一次,我们简直想为自己的存在本身向别人道歉。铭基把她抱起来,她却挣扎着想要下地。保安冰冷的眼神像是在说“我们这家美术馆对孩子过敏”,可是怎么办呢?一岁孩子的爸妈也想拥有一点自己的文化生活啊。我们希望能学会和孩子一起分享我们的生活,而不是让整个世界都围绕她转动。
到了机场,喜剧片尚未落幕。出于大概连她自己都不清楚的原因,毛衣不断地故意整个人趴倒在地上,用脸贴着无数人踩过的地面。我不断地把她拽起来,她又以一种无赖的姿势继续滚去地上。铭基在办登机手续。我一个人呆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我意识到,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是知道该怎么办的一种方式,也就是说,什么都不做,而我就这样做了。
她继续趴在那里,用身体把机场的地面擦得透亮,陶醉于那凉爽的触感和没有大人约束的、无与伦比的自由。我站在一边冷眼旁观。身旁不时有陌生人走过,向我们投以惊诧又忍俊不禁的目光。有位大叔忍不住对同伴说:“这真的是她妈吗?”我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当下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也想立刻趴倒在地上……大叔的同伴阿姨却朝我笑了,那是我熟悉的微笑——爬山时,已经从山顶折返的人,就曾对我露出过这种比我先一步享受快乐(与痛苦)的微笑。
——傅真的网站,最好金龟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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