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观的转变

最近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我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由唯物主义转向了佛教。这种变化来得太快，连我自己都没准备好接受它，所以写一些东西记录以下，也总结一下。正式开始前先说一句：下面关于我自己的事情，除了部分被记忆模糊了的细节外，全是真实的；关于别人的事情，我相信也是真实的，但我无法保证。

特异功能

我读小学三、四年级时，也就是 87 年左右，是“特异功能”流行的时期，报刊杂志上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关于“奇人”的报道。虽然我现在对其真实性深表怀疑（注意：是怀疑，不是否定），但当时却是相信的，并且十分艳羡那些人，总是幻想着自己也有特异功能，也能让瓶子里的药片穿瓶而出，而且进行了多次“实验”，不过结果很残酷，它们全部失败了。

也许我没有那些“超能力”，但我当时有非常好的直觉却是事实，经常能猜对事情。举个简单的例子，猜硬币（准确地说当时猜的是钉子，但用硬币更好表述一点），玩的过程是我先预测我的同学会猜哪面，然后故意把硬币放成相反的面，让他猜错。最后的结果是他不和我玩了，因为他连续猜错了 14 次（也可能是 13 次或 15 次），我想大家都能算出出现这种情况的概率是多少，不过确实比双色球的中奖概率大多了。

还有就是去找同学玩，本来去他家应该右转，但直觉却告诉我左转，结果是左转后我在路上遇到了他。这种事情发生一次两次也许说明不了什么，但事实是它不只出现了一次两次，那段时间，只要我猜，就会对。

不幸的是，从五年级开始，我逐渐失去了这种能力，否则，我现在一定靠买彩票为生了😄 。确切的说，这种能力在我初中时回来了一次，不过只持续了不到三天的时间。这次，我知道它来，也知道它走。

唯物主义宿命论

人只有受到打击才会相信命运，我也不例外。这次打击就是高考。以平实的成绩，一个比较好的重点大学对我来说是很轻松的，但最后接纳我的却是一个普通的本科。这件事就让我受伤不小，但真正让我开始相信“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是我的物理成绩。中考、会考、高考，这是对中国学生最重要的三次考试，而我的物理，在这三次考试中取得了相同的分数——100，前两个是满分，最后一个不过是刚刚及格而已。知道会考成绩是在高考前一个多月，当时就想：看来高考不是 100 就是 150 了，不过马上又觉得这两个都不大可能，因为一个太低，一个太高（历次模拟考试，都在 135 分左右，很稳定），没想到小概率事件还是发生了。

就这样，我第一次开始思索人生的意义。没过多久，“唯物主义宿命论”成了我的人生观。我的证明很简单：我和我周围的世界都是物质的，而物质的运动是有规律的，一旦我知道了某一时刻的状态，就能推出下一时刻的状态（至少理论上如此），所以一切都是注定的。唯一的缺陷是如果宇宙是无限的，我就没法往下推了。但这个问题也没难倒我，因为我认识到人的寿命是有限的。如果我能活 100 岁，那么就只有在我出生时距离我小于 100 光年的物质才能影响我。这个范围内的物质虽然很多，却是有限的，它使我的推导能顺利进行下去。

纯粹的唯物主义者

大三下学期，可能是由于对就这样结束自己的学业感到不甘心，我决定考研。其间的准备让我有机会系统的学习了马克思主义的哲学和政治经济学，也背熟了辩证唯物主义的“世界的本原是物质的，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反作用于物质”。这段学习加深了我对唯物主义的理解，也让我形成了较完整的唯物主义世界观、人生观。当时觉得，唯物主义的每条理论都能应用到实际中，而且都是正确的，简直是完美！

研究生考上了，而且又一次让我感到了自己在命运面前的渺小。那年基础课的分数线是 51 分，而我的政治也正好是 51 分。我的哲学和政治经济学确实学得不错，但中国革命史却是一塌糊涂。没办法，从初中开始历史就是我的弱项，一看就头疼。我的记忆力不错，但就是记不住某年某月某日某人做了某事。这次的复习，我也基本没看它。

老徐

我报考的是研究所的研究生，由于所里没有教学条件，我第一年的基础课是在西电完成的。我们一共四个人去西安，其中有位老大哥，比我和其他两个要大六、七岁，姓徐，人很好。他最早在南开学生物，但 89 年退学了，他自己没说过原因，但据我们推测和 64 有关。后来又考入了北大的生物系（不过这次好像是专科了）。毕业后当过兵，在军队的研究所里干过，据说参与过第一批航天员的选拔。后来转行做软件研发，然后是考研。

也许是经历太丰富了吧，老徐对事情看得很开。有时我们跟他开很过分的玩笑，他都不恼。他女朋友，我们称为“老高”，信佛。但那时他还不信，对我来说，则是第一次知道身边有人信佛。我们平时聊天偶尔也会说到佛教，由于我们另外三个人对佛教的认识都来自政治课本、影视剧、武侠小说和民间故事，所以老徐有时会纠正我们说“佛教不是那样的”。当然，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收获仅仅是知道了佛经中有《金刚经》和《坛经》、六祖惠能是个文盲而已。

西安的一年很快过去了，01 年 7 月我们回到了北京，8 月进入所里下属的公司开始了美其名曰的实习。

02 年的某天（这个时间记不清了），我们突然发现老徐开始吃素了，惊讶之余不禁追问是怎么回事。原来，前两天，他陪老高去某座寺院拜佛，之后亲眼见到了天空中的异相，所以信佛了。

从此，老徐开始经常向我们介绍佛教的东西，而我们也就经常和他辩论。有一段时间这甚至成了中午休息时必备的娱乐活动。辩论中我知道了六根是眼耳鼻舌身意，六尘是色声香味触法，六道轮回中有地狱、饿鬼等等，但也仅此而已。不过有一件事确实稍微转变了一点我对佛教的看法，那就是关于惠能的“风动/幡动”的解释。政治课本中，它一直被用于证明佛教是唯心主义；但老徐给出的解释是：佛教讲究心静，认为心静了才能认清事实真相，而不管是风动还是幡动，你感受到了它就说明你的心不静。

信佛后的老许还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出家人不打妄语”（加上引号是因为他那时还没有出家）。他从不说谎，有时我们会故意问一些极隐私的事刁难他，而他就会念一句“阿弥陀佛”，告诉我们他不想回答。

03 年非典肆虐的时候，有一位慈法法师来到北京，老徐和他的同修们经常去法师那求教。我听说后，也想去见见他，但毕竟当时只是出于好奇，动力不足，最终还是没见成。

到了 6 月份，我们毕业了（由于我们是研究所里的，再加上非典的因素，所以毕业时间的执行并不严格）。根据入学时的协议，我们必须先留在所里下属的公司工作几年才能离开。按惯例，一般在哪实习就留在哪里了。但公司却通知老徐走人，最直接的原因是他公开批评了公司里的一项新制度。于是老徐去了另一家公司，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很少了。

04 年春节，短信里得知老徐要出家，到了 2 月份就成了现实。想到很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我的心情很不好。后来知道他在辽宁海城的保安寺，再后来他的手机就欠费停机了。之后我们有过几次邮件来往，但他回的邮件总是乱码，所以就算杳无音信了吧。一直到 05 年夏天，我又试着发了一次邮件，他回信说在云南鸡足山的华首放光寺，跟随慈法法师学佛，法号德圆。根据邮件提供的链接，我去了他们的“无量光净土论坛”（很可惜，这个论坛前不久关闭了），并下载了放光寺结夏安居时的照片。看着照片上一张张纯真的笑脸，再对比一下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我的心灵感受到了一种振颤。

认识佛教

说来也巧，大概是与老徐恢复联系的同时，我在网上知道了几位和我一样受过高等教育、从事软件工作的同龄人也信仰佛教，其中就包括这里（2018 年注：指 vckbase 论坛）的周星星。这不禁让我开始怀疑佛教到底是什么，是不是政治课本上的唯心主义，是不是民间传说中的封建迷信，是不是武侠小说里的绝世武功。同样是那几天，我在闲得无聊浏览同事的共享文件夹时发现了净空法师的《认识佛教》。这套讲座一共六集，但我看完了第一集后就意识到，自己以前对佛教的认识错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佛教是一种世界观和人生观。所以我在接受它的同时，就必须否定自己信仰了多年的唯物主义，这些后面详细谈。至于我的“唯物主义宿命论”，因为它是建立在唯物主义之上的，所以一旦否定了唯物主义，它也就自然而然的不存在了。但随着对佛教的了解的增多，我发现佛教与唯物主义、其他各种宗教以至现代科学之间应该是一种包容关系，而不是我起初所认为的对立关系。佛教没有否定其中任何一个，只是说它们没有看到事实的全部，因而是片面的和不完全的。而这些平时甚至有些势同水火的思想，在佛教的笼罩下居然能和谐相处，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思考

在否定唯物主义和现代科学的过程中，我思考过很多问题，其中一部分在《对一些问题的思考》和《继续思考》中已经谈过了，但一会我可能会继续把它们拿出来以使这篇文章更完整。开始之前，要先说明一点，我这里所说的否定只是指出其本质不完全性或不一致性，并不是说它们毫无价值，一无是处。在日常生活中，我还是很相信它们的。

唯物主义错在哪了呢？可以这样打个比方，假如唯物主义是栋大厦，那么它的墙体结构非常坚实，但它的地基却有可能是由浮沙构成的（后面我将说明，现代科学也是如此）。“世界的本原是物质的，意识源于物质，意识反作用于物质”，稍加推敲就会发现，这句话的前两部分都是毫无根据的，对于唯物主义这样一个强调实事求是哲学思想，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讽刺。而对它的第一部分，我还有更多的话说，如果我承认了“世界的本原是物质的”，那么物质从何而来呢？凭空就出来了吗？就算你回答出了另一个本原也是没用的，我还可以问这个新本原从何而来。所以，这是个无底洞，还是不跳比较好。

而佛教关于世界本原的观点是“不可说”，当然，单单一个“不可说”是不能让我满意的，所以它还解释了为什么“不可说”：佛教认为世界的本原是一种没有分别的境界（这是按我的理解给出的一种很勉强的描述，因为它不可说，所以没有准确的描述），而语言、文字乃至动作表情都是分别心的产物，以分别心是无法认识到没有分别的世界本原的。其实佛教这个观点不仅否定了各种其他哲学和科学，它甚至连自己都否定了，因为所有的佛经都是用文字写的，所以佛经也是一种分别心的产物，《金刚经》上所说“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就是这个意思了。换句话说，佛经是用来帮助我们寻找世界本原的，但它们本身并不是本原的一部分。细心的朋友可能已经发现“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这句话是个悖论，因为如果它是对的，那么它是“虚妄”的，所以它是错的；而如果它是错的，倒没什么矛盾，但也失去了存在的意义。这里我就要提醒你一下了：你的分别心起作用了。佛的境界里，没有分别，真实就是虚妄，虚妄就是真实，所以这句话既对也错，无对无错，更谈不上什么悖论不悖论了。然而，如果把相同的问题拿到现代科学里面去，就不一样了。科学经常是必须分出真假对错的，所以悖论就成了科学的阿基里斯脚踝，这在后面会详细谈。

说完了世界观，再来看人生观。人们常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那眼见就一定“实”吗？我一直都相信自己的各种感觉是真实的，直到看到了那个“桶中之脑”理论（参见《对一些问题的思考》），相信很多人跟我一样第一次看到它时曾经感到后颈发凉。它显得那么不可思议，但我却没法否定它。我在写这篇文章，但我真的在写吗？你在读这篇文章，但你真的在读吗？

佛教把人的感官称为六根（眼耳鼻舌身意），而把可被六根感觉的东西称为六尘（色声香味触法）。六根接触六尘，就会产生出各种相，即我们对这个世界的认识。但“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不过请不要忘了佛的境界中虚妄和真实的关系。

人们还常说“人生如梦”，那我们能区分梦境和现实吗？是的，现实符合逻辑，梦境不符合逻辑。但请注意我们根本不能在梦境中判断梦境是否符合逻辑，我们只有在清醒时才能这样做。如果真的“人生是梦”，当我们醒来时，我们曾经的“现实”是否还会那样符合逻辑呢？去年国庆，央视的走近科学节目播了几期《中国 UFO 调查》，其中有一期叫《谁在背我飞行》，当时只看了几眼，后来重播时才看全。事件的具体情况，相信网上能找到，我就不多说了。节目最后给出的结论是：那个人在梦游状态，买火车票，去了很多地方（但并不是他所说的那些地方），而他对清醒和梦游间的切换过程一无所知。听到结论，我立即问了一句：能买火车票，能坐火车出游并安全返回，他看起来一定很正常，那我们怎么区分他的梦游和清醒状态呢？如果他的梦游实际上是清醒，而清醒实际上是梦游又会怎么样呢（不要把他所说的地方和他真正去过的地方不相符作为判断依据，因为只要有一边是梦游，这些就能解释过去）？我老婆听了这个问题对我说：不许想了，人想这种问题得疯了。但我怎么能不想呢？

最后谈一下科学，我是理工科的学生，也曾经认为科学是神圣的，没有任何污点。但我错了，科学不但有污点，还有永远擦不掉的污点。这些污点就是悖论。“我正在说谎”是比较简单的一个悖论，它出现在日常生活中，也许大家已经习惯了，因为它好像不影响什么，但不知你是否意识到它就是现实中的“不符合逻辑”。然而当悖论出现在科学中时，这种鸵鸟行为就不合适了，因为它关系到整个科学的基础是否牢固。集合悖论，即“有一个集合，它的元素是所有那些非自吞的集合，那么这个集合是不是自吞的呢？”，就是一个例子。它出现在所有科学的基础——数学中，如果不能给它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怎么去相信数学是完全正确的呢？又怎么去相信科学是完全正确的呢？当然，随着科学的发展，某些悖论将得到合理的解释，不再构成悖论。但这时“哥德尔定理”就站出来了，它指出：在任何复杂度超过一定程度的形式系统（什么是形式系统我就不解释了，大家知道“数学”是就行了，如果想详细了解，相信网上的资料很多）中，悖论是不可避免的。你解决了旧悖论，就会出现新悖论，也就是说科学永远有不符合逻辑的地方。现在你还那么相信科学吗？

关于哥德尔这个人，我要简单说几句，他在中国好像没什么知名度，但他在数学界的地位与爱因斯坦在物理学界的地位基本相当，而且爱因斯坦晚年说过：我现在之所以每天还去办公室，就是为了能在上下班途中和哥德尔一起散散步，聊聊天。

从所有的悖论中还可以发现一个规律，就是它们都是在把自己应用到自己身上，也就是发生自指时，才会出现无法解释的情况。类似的例子有很多，推荐大家读一下侯世达先生的《哥德尔、埃舍尔、巴赫——集异璧之大成》，上面有非常详尽的说明。自指产生悖论，那我们说“我”时，不就是在自指吗？我们的“我”究竟指的是什么呢？佛教为什么要破我执呢？

佛教说靠有分别心的科学研究无法认清世界的本质。数学中的悖论提供了对这一观点的理论证明，而在物理学中我们则会碰到一些实际操作上的难题。大约一年前，我读了一本科普读物——《爱因斯坦的宇宙》。读完以后，我对物理学的前景感到前所未有的悲哀。物理学应该是理论和实验相结合的学科，但估计过不了多久它就成了真正的“理论物理学”了。举个简单的例子，质子的衰变，理论说质子的平均寿命，即半衰期是 10 的 32 次方年。如果把水作为观察对象，并期望在 1 年内观察到这种衰变，请自己算一下我们需要多少水吧，但愿你还没有忘记化学课上学过的摩尔、阿弗加德罗常数以及水分子的结构。其实具体数值没有太大意义（大概是几百吨这个数量级），我想说的是如此长的时间，如此多的水，就算发现了某种现象，你又如何保证它不是实验中出现的哪怕是最微小的疏漏所导致的误差呢？

再举一个玄一点的例子，佛教说在我们这个世界上还生活着饿鬼道（注意是“饿”鬼，而不是“恶”鬼，并请不要和民间传说中的鬼混为一谈，它们不是一回事，后者在佛教中是不存在的）的众生，我们看不见它们，它们也见不到我们。这也许太不可思议了，但我将给出一个物理学上的解释，它是我自创的，所以不一定对，不过我相信你看了以后就不会盲目否定佛教的观点了。

我们知道，基本粒子间有四种相互作用，即强作用、电磁作用、弱作用和引力作用，其中只有引力是普适的，也就是所有粒子都具有的，但它又是极弱的，只有在宏观物体上才能体现出来。而如果有一些粒子，它们与电子、质子、中子等构成我们这个世界的基本粒子没有其它三种相互作用的话，我们又怎么去感知它们呢？中微子就是这样一种粒子，理论预言了它的存在，实验也从侧面证实了这一点，但却没有直接观察到过它，因为它从不与我们这个世界产生除引力之外的相互作用。让我们把问题说得更深入一些，基本粒子之间只有四种相互作用吗？我想没人敢打保票。因为正是因为构成这个世界的粒子之间有这些相互作用，我们才能发现它们。弦理论和超弦理论都预言了无穷多种粒子和无穷多种相互作用，如果有这样一族例子，它们之间有某些种相互作用，但与我们这个世界却没有相互作用会怎么样呢？我们能够用实验观察到它们吗？如果我说它们也构成了一个世界，其中也有各种生物，你能否定我吗？

实际上，还有很多事情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下面是一些例子：

1. 我小时候的直觉，这是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我可以保证真实性。后面的几个我相信也是真的，因为我相信“出家人不打妄语”。
2. 高僧大德火化后的舍利。有人说它们是结石，但我认为这个解释无论如何是站不住脚的，因为舍利比普通结石大得多，而且很多人火化后会留下几十甚至上百颗舍利。如果它们真的是结石的话，这个人能活很多年就是另外一个奇迹了。
3. 高僧大德对自己离世时间的预测，这种事例大家可以找到很多。
4. 高僧的肉身像。最著名的是六祖慧能的肉身像，现在广东南华寺，大家还有机会亲眼见到。一具遗体，在广东那么热的地方，没有经过干化处理，却能 1000 多年不烂。有人认为是由于肉身表面涂了一层漆的缘故，不过在你接受这种解释前一定要先考虑一下埃及的木乃伊、毛主席的遗体和医学院里用来做实验的遗体是如何保存的。

仔细研究一下佛教，会发现其中很多东西，例如时空概念，是领先了科学几千年的。现代科学无法证明它们，也无法否定它们，但科学的发展在一步步的接近它们，并且这种接近更多的是证明而不是否定。

其他

我写这篇文章主要是记录一下自己的心路历程，并不想和大家争论什么，因为我发现在论坛上讨论佛已经招一些朋友反感了。我不是哲学家，不是科学家，更不是佛，我只是一名小小的程序员，所以文中的观点并不一定正确，如果有什么错漏，欢迎大家批评指正。

参考资料

罗素悖论―哥德尔―弗协调逻辑―佛学浅谈

ps：
纠正一个错误，中微子与其它粒子之间还有弱相互作用，但既然是“弱相互作用”所以它也很“弱”。中微子在 20 世纪 50 年代已经被实验证实了，但是为了发现它用了一艘军舰的“物质”和几个月的时间。

2018 年 3 月 24 日：因为迁移博客，把这篇 12 年前写的旧文重读了一遍，发现一些细节并不准确，对佛教的认识也过于粗浅。但迁移的过程中，我只改了几个不通顺的句子，修复了部分失效的链接，而没做其他修正，目的是让这篇文章继续保持对当时思想状态的记录。